第07章
我被妈妈湿淋淋的骚屄压着脸有些憋气,于是将妈妈的淫臀移到一边慢慢抚摸着。
妈妈干脆懒洋洋地半躺在我怀里,任我一手揉搓她的乳房一手抚摩她的阴部。
二姐过了一会恢复过来,和我们反向而卧,将我已经瘫软下去的鸡巴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我的中指在妈妈骚屄内快速抽插着,同时在妈妈耳边低声问:“妈妈,舒服吗?”
妈妈急促喘息着,却不回答我。
我又加了根手指,抽插得更加厉害,同时还用大拇指按着那娇嫩的阴蒂。
妈妈的呼吸更加急促了,双腿不由自主地合拢又分开,手也抓住了我的胳膊。
当我再问妈妈是否舒服时妈妈居然低声恩了一声。
这下我内心大喜。
可能是由于母亲的自尊,妈妈和我做爱时无论我怎么挑拨她她总是不肯说话,也不肯说出自己的感受,虽然动作上很配合我,但却是处于被动地位,有时令我实在不爽。
这时我就在想,既然让你开口了,那就好说了。
于是我接着说:“妈妈你看,二姐在为我舔鸡巴呢。”
妈妈睁开眼抬头看了一眼,立刻又躺下闭上眼睛,骚屄里猛地一痉挛,一股热流冲到了我的手指上,将我的整个手掌都浸湿了。
我心里那个叫爽呀,继续再接再厉。
“妈妈,你都不知道二姐平时有多骚,叫起床来那个要命呀,哥哥老公大鸡巴的叫个不停。”
正在为我舔鸡巴的二姐一听这话立刻笑出了声,在我的鸡巴上狠狠打了两下,打得我直叫疼。
妈妈更受不了了,羞得要死。
“别,别说了。”
她的肌肤因为激情和害羞,居然变成了粉红色,滚烫得惊人。
我哪里肯放过她。
“妈妈,要不,你也给我舔鸡巴去?”
二姐听了这话也停住了,转过头来看着妈妈。
妈妈坐起身,看见二姐那个样子很明显犹豫起来。
二姐扭过头去偷笑,我就催促。
“妈妈,快点呀。”
结果妈妈真的半坐了下去,握着我的鸡巴舔了起来。
二姐和我并躺在一起,开始咬我的耳朵,恨恨地道:“你个小混蛋,美死你了!”
然后又很低声很低声地说了一句:“妈妈比我还骚呢。”
我乐得都快飞上天了,一手在妈妈大腿内侧掏挖,另一手也毫不客气地放在了二姐的阴部上。
二姐半趴在我身上吻我的脸我的鼻子我的胸膛乳头小腹,最后居然和妈妈一起服侍起我的鸡巴来。
我拉了一个枕头靠在背后让自己头仰高看得更清楚,心里那份满足就不用说了。
只见妈妈含着我的龟头吮吸,二姐在下面吞吐我的阴囊,然后又舔我的鸡巴根部。
两个女人一上一下配合得很好,两张俏脸交相辉映显得淫靡而又美丽。
我渐渐看呆了,强忍着下身传来的快感,慢慢坐起身来去摸那两张脸。
同样的光滑,同样的细嫩。
妈妈闭着眼睛很享受我的抚摸,二姐却舔得有些不耐烦,坐直了身从背后搂住我,硕大的乳房在我背脊上摩挲,耳边也低声呢喃:“老公,我好想要!”
我转头看她,她双眼迷离脸泛桃红,一双手不断在我身上抚摸,显得情动已极。
我低声道:“姐,你先忍一会,我满足了妈妈再说。”
二姐点点头,开始吻我的脖子和后背。
我搂着妈妈的腰让她坐在我大腿上,怒昂的毒龙对准了那早已泛滥的桃源洞,一点一点地探入进去,感受里面的灼热与柔软。
妈妈吐了一口长气,手环着我的脖子,头向后仰开始抛动淫臀。
她那美丽的乳房如同白鸽一样在我面前随着身体的起伏甩来甩去,美丽非常。
我俯下头咬住一个乳头开始吮吸,妈妈终于发出了腻人的呻吟,上身几乎全向后扬,全靠我的手挽着她的腰才不至倒在床上。
原本在用乳房挤压我的后背,亲吻我额头的二姐抬着头看着妈妈的另一个乳房,舔了舔舌头,也咬了上去。
受到这样的上下夹击,妈妈终于承受不住了,开始求饶。
“别……啊……别这样……啊……啊……妈妈受不了了……啊……好儿子……停……停啊……”
说是要停,她的手却紧紧按在我的后脑勺上,淫臀也前后耸动得更快。
我的手在妈妈的脊背臀部上抚摸揉捏着,渐渐划弄上了妈妈的臀沟,摸上了妈妈的菊门,感受着它的缩小变大。
也许是神志已经不大清楚,妈妈对于我抚摸她的菊门并不在意。
我悄悄地屈起中指然后猛地刺了进去。
“啊啊……”
妈妈身体一僵声嘶力竭地叫了两声,骚屄里抽搐痉挛着,然后猛地一松,叫床声也半途而止。
我愕然抬头,妈妈的身体还在不停发抖,双腿上的嫩肉仍在痉挛,双眼紧闭,口水沿着嘴角缓缓流出,身子时不时还剧烈抽搐一下。
二姐眼神迷离,过了好一会才清醒,低声道:“不会吧?晕过去了?”
“好象是。”
妈妈骚屄内部仍然在抽搐痉挛,子宫口仍然咬着我的龟头在哭泣索要,那种感觉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爽。
我最喜欢享受这样的时刻,有时都会因为这种习惯而挑逗得二姐狠狠咬我。
等到妈妈骚屄的抽搐终于结束的时候,估计也有一分多钟了。
她神志似乎仍然还没清醒过来,我把妈妈平放在床上的时候她都软绵绵的一动不动。
二姐早就忍不住亲吻我抚摸我的鸡巴了,一等到我把妈妈放好她就很主动跪在床上翘起了淫臀,转过头来满含着欲火的大眼睛直直地望着我。
我有些好笑,轻轻打了一下她的淫臀,骂道:“姐,你可真骚!”
二姐有些委屈,刚想说话我的大鸡巴已经贯革而入。
二姐“啊”的叫了一声,委屈立刻变成了欢喜,恨恨地道:“就骚给你看!你这个混蛋!”
我刚才被妈妈夹得都快泄了,是强力忍住才没有射进妈妈的子宫里。
倒不是没有能力继续,而是怕泄了之后就不能马上满足二姐。
于是我搂着二姐的腰缓缓抽动尽力延缓射精的到来。
二姐可能是刚才憋得狠了,需要我大刀阔斧地干她,对我的缓慢抽动有些不满意,主动向后耸动淫臀迎合。
我目光一转,猛然发现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正眨也不眨地看着我和二姐的交合处,手还不自觉地在自己身上滑动,顿时我全身热血上涌,甚至连鸡巴都似乎大了一圈,毫不客气地搂着二姐的腰开始大力抽插干她。
二姐猝不及防身体向前一冲,头埋到了被子里,顿时压抑的呻吟立刻从被子里传了出来。
妈妈微张着嘴看着我的鸡巴在二姐雪白的臀沟中不断进出,看得都出了神,手停在了自己的乳房上都忘记了揉搓。
看到妈妈这个样子我更加地兴奋了,下身重重击打在二姐的淫臀上,两个性器在淫水中猛烈相撞的声音实在是太过淫靡。
二姐都快疯了,嘴里咬着被子,手几乎将床单撕烂。
她的身体被我一下又一下的重重撞击撞进了床里面去,然后开始抽搐抖动很快达到了高潮。
我知道要是等二姐高潮我非射进她身体里面不可,于是快速在二姐骚屄里抽插了两下,拔出鸡巴想要送到了妈妈嘴里。
快感来得太快太强烈,根本不是我能控制得住的,精液在空中喷射出来,大部分落到了二姐的背上和床上,只有很少部分落到了妈妈的脸上。
妈妈都象傻了一样看着我,我用手指刮下她脸上的精液刮到她嘴边,她很顺从地张开嘴舔干净了。
此时二姐也从高潮中恢复过来,乖乖地转过身用嘴帮我清理下身。
高潮结束我们三个人都懒洋洋的只是喘气虽也不想说话不想动弹,虽然每个人身上都粘粘地很难受,但谁都没有力气也没有心思去洗澡。
妈妈懒懒得靠在我怀里,手还有一答没一答地爱抚着我的鸡巴,好象还没有完全满足的样子。
二姐半侧着身搂着我的胳膊,乳房紧紧贴在我胳膊上,大腿也搭在我的腰间,湿淋淋的骚屄贴在我的腰际。
过了一会妈妈的手不动了,我转头看她,妈妈居然已经睡着了。
二姐探过头来看了一眼妈妈,笑了起来。
“小混蛋,你挺厉害的嘛!居然把两个女人都摆平了。”
我听了只能笑,心里也略略有一些满足与得意。
其实当时我年纪尚轻,做起爱来基本上没有什么技巧,用妈妈的话说是象蛮牛一样横冲直撞。
我和二姐虽然从初一开始就做爱,但也就那么一年差不多是夜夜春宵,后来做爱的频率并不高,平均下来一个月才一次多一点,还不如和妈妈在一起时一两个星期一次的频率高。
而且二姐那时也年轻,这种没有技巧的做爱对于她来说已经足够了。
不过这种单凭借体力的做爱方式也就能满足妈妈和二姐,多一个就不行了。
后来我学会了不少做爱技巧,持久力更强了一些,再加上天天锻炼和吃补药,也就能一次摆平三个女人。
到北京之后曾经和妈妈、二姐、小妹玩过几次四人大战,虽然能摆平她们,但偶尔到最后也会有些力不从心。
现在我身边有五个成熟的女人,幸运的是她们是分开来,最多也就玩玩三人游戏,要不非把我身子淘空了不可。
从高中到现在,尤其是出了社会之后,遇上好几次被诱惑的场面,也经常出入一些风月场所,但每次都能把握住毫不动心。
和我有过性关系的迄今为止只有七个女人,从不敢在外面拈花惹草乱来。
这其中原因很多,一是我到现在还坚持没有感情就不要做爱,所以对于那些一夜情或者妓女从来都不感兴趣,怎么也动不了心;二是由于家里现在的状况,根本不敢和别的女人谈论什么感情惹上麻烦,能躲则躲能避则避,装疯卖傻的本事比谁都高;三是不敢辜负家里人的信任,她们虽然名义上管得很严其实上根本不管我,想偷腥容易得紧,但我不仅没有贼胆连贼心都不敢起;四就是怕有一就有二,一旦开了戒,就很有可能把持不住弄坏了身体。
我现在身体很好,一口气做一两百个俯卧撑没有任何问题,可不想英年早逝,更不舍得丢下家里的美人。
记得大三暑假的时候陪舅舅出去谈生意,本来预定最多呆一个星期的,结果拖来拖去拖了快半个月。
那天生意终于谈成功了,双方都很满意,去喝酒庆祝。
舅舅那人,可以说荒唐惯了,到哪里都离不开女人,对方也就投其所好找了好几个女人陪我们。
舅舅喝醉了,居然以为我还是处男,甩下一大笔钱专门指定了两个美女陪我,弄得我好生哭笑不得,最后在房间里实在应付不了那两个女人的热情落荒而逃,成为了笑柄,到现在都被舅舅所嘲笑。
我还真佩服舅舅,玩过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居然身体还么好。
不过我对于他习惯花钱买女人的做法可不怎么认同。
几天后二姐陪妈妈去了省城做了堕胎手术,顺便连节育手术也做了。
妈妈身体素质还不错,没休息几天就完全恢复了健康。
回来之后妈妈开了家花店,说是要找点事做。
妈妈平生有两大爱好,一是看书,无论何时何地都手不释卷,二是摆弄一些花花草草,以此做为消遣。
有了工作,再加上心灵上有了寄托,妈妈脸上容光焕发,变得越来越漂亮了。
其实妈妈由于个性比较恬淡的缘故,本身就是那种不容易老的类型,只是现在精神面貌截然不同,所以才变得年轻起来。
只是有时我也觉得奇怪,按照妈妈一向表现的那种恬淡个性,她很难被什么东西所诱惑打动,也很难被某个男人抓住她的心,不可能是被肉欲所引诱,却居然和我发生不伦关系并且沉迷其中无法自拔,实在无法理解。
问过妈妈好几次,妈妈总是笑而不答。
相比会用自己的身体来阻止我去和别的女孩子谈恋爱的二姐来说,妈妈更令我摸不着头脑,实在搞不懂她脑子里在想什么。
说妈妈不是被肉欲引诱其实是有根据的。
我和二姐两个人在一起时,双方会很自然而然地直奔主题,也就是上床做爱。
和妈妈在一起时就不同,虽然她不会拒绝我的要求,但我感觉到她更享受的是和我在一起时的感觉。
我常常在学习时一回头,会看见妈妈不是在看书而是在看我,眼神中的那种满足感和幸福感我完全可以清楚感觉到。
她喜欢和我讨论各种问题,喜欢彼此依靠着看书,喜欢我的手不带色情意味的在她身上抚摸,喜欢脱光了衣服静静地躺在床上让我欣赏,更喜欢无时无刻地在旁边看着我陪着我,令我感觉妈妈好象更向往的是柏拉图式的爱情。
有时候我在想,妈妈对我的感情,是不是和希腊神话中那个爱上了自己制造出来的雕象的工匠一模一样呢?二姐说,她有好几次看见妈妈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看着我睡觉,一看就是好几个小时,看得她都有些害怕起来。
二姐那时要准备高考,虽然每天都会和我一起学习到很晚,但大多数时间只能让我手眼温存没有精力应付我。
而妈妈自从堕胎之后却变得嗜睡起来。
以前她都是和小妹一起在客厅看完电视后再到我房间陪着我们到半夜,现在却往往躺在我床上看了一会书之后就睡意朦胧,有时就干脆在我床上睡着了。
刚开始一段时间我还心疼妈妈不敢去碰她,后来才发现这是犯了大错误,其实我碰了她之后她的精神更好。
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
家里的几个女人,尤其是大姐,回家总是说累得要死,每次做完爱都说骨头都被我弄散了,明天怎么上班之类,但隔天她们就会容光焕发神采飞扬,要是两三天没有碰她们,反倒会说这里疼那里不舒服的。
女人呀,有时还真的是一种奇怪的生物。
不过二姐那时年纪还轻,还没有染上这种只有成年女性才会拥有的“毛病”。
有天晚上,大概十一点多了,我和二姐还在学习,妈妈却已经在我的床上睡着了。
二姐看了一会书打了个呵欠,显得很累的样子,于是我就坐在她背后帮她在肩膀上按摩。
我按着按着就按到了二姐的胸脯上去。
二姐的胸脯那个叫大呀,要是没有胸罩挡着跳来跳去的不知道会是什么模样。
二姐也有点情动,当我解开她衬衫扣子将她胸罩褪下来时也没有反对,只是软软地靠在我怀里。
我坐在她背后双手挑逗着她的乳头,在她耳边讲了两个黄色笑话,逗得她呵呵直笑。
于是我就说二姐我们做爱吧。
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做爱了,二姐肯定也有点想,可是却又顾忌着妈妈在旁边。
她指了指睡在床上的妈妈摇了摇头。
我可没什么好怕的,左手在二姐的乳房上摸来摸去右手就去解二姐牛仔裤上的扣子。
二姐把手按在我右手上,拒绝的意味并不明显。
我解开扣子拉下拉练,二姐的白色内裤就露在外面了。
这个时候二姐根本就没有抵抗的意志和力气了,手软软地按在我手腕上与其说阻止不如说是在鼓励。
我左手食指上下挑逗着二姐的乳珠,让它一点点充血变硬挺立起来,右手摸进了二姐的内裤,玩弄着二姐的阴唇阴蒂。
二姐刚开始还在忍,咬着下唇不说话,到后来就逐渐忍不住开始扭动腰部配合我的指奸。
说实在话,二姐的体质真的是棒极了,虽然与我做过无数次爱,但她的骚屄还是那么的紧,刚刚只容我的中指插进去,再加一根手指都很是有些困难。
我揉捏爱抚着二姐的乳房,在她耳边吹着气舔着她的耳朵,慢慢用手指抽插着她的骚屄。
二姐很享受似的闭着眼,呼吸声就好象在颤抖一样又短促又沉重,手不自觉地抚摸着我的大腿,移上了我的裤裆在那里来回揉捏。
就这样静静地爱抚了二姐差不多十多分钟,二姐终于忍耐不住达到了高潮,喷出的淫水把她的内裤全部都浸透了。
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歪着头默默地看着我,最后居然苦笑起来。
“小弟,你这样会害我一辈子都嫁不出去的。”
我一时没明白她的话,问道:“什么意思?”
“傻瓜!”
二姐就这么骂了我一句,然后又问:“你憋得难受吗?”
我说没事。
二姐站了起来,开始脱衣服。
我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脱下衬衫,脱下牛仔裤,脱下内裤,然后整个身体就那么赤裸裸地站在我面前。
“漂亮吗?”
二姐问道,我点点头。
“想……吃我吗?”
她用了一个“吃”字,我怔怔地看着她,看着她脸上压抑不住的红晕,看着她很骄傲地挺起了那傲人的胸脯,看着她略带一点羞涩地用手指分开了她的阴唇,露出那迷人的桃源洞。
“来吃我吧!把我整个整个地吃下去。”
二姐的双眼所喷出的烈焰足以让人为之融化,我的目光怔怔地从她的脸上移到那不断起伏的乳房上,再移到那只带有几缕绒毛的阴部,看着那甜美的蜜汁沿着她雪白的大腿一点一点滴落到地毯上。
我被她给吓住了,心想我应该是做了什么让二姐特别感动的事情,要不然她也不至于这么大胆开放到这个地步。
就在我惶惑间,二姐犹如怨女上身一样坐到了我的大腿上,开始拉扯我的衣服。
“混蛋!傻瓜!坏弟弟!恶魔!”
她一边骂一边解我的扣子,解了两下没解开干脆就一用力扯开了我的衬衫,然后就在我胸脯上乱咬一通,又手忙脚乱地去解我的皮带。
解了两下又没解开,抬起头哀怨地看着我。
“你别愣着呀!”
我这才反应过来,三两下解开皮带,硕大的龟头立刻从内裤上方跳了出来。
二姐犹如看到宝似的用手握住龟头,将我的内裤往大腿上一褪,淫臀前移,肉缝慢慢将我的鸡巴全根吞入,然后她就搂着我的脖子开始前后耸动起来。
“啊……混蛋弟弟……啊……姐姐会被你……啊……折磨死……啊……姐姐……啊……好高兴……啊……好快乐……”
我茫然不知所措,此时我才发现一个事实,那就是:我被二姐“强奸”了。
二姐虽然平常就很热情,但热情到这个地步我还真的是第一次发现。
她根本就不顾及会吵醒妈妈甚至楼上的小妹,只是疯狂地耸动着淫臀,不停地在我脸上吻来吻去。
我也被她的热情弄得神魂颠倒,双手用力按在她雪白的臀部上,死命地干她。
二姐手环着我的脖子头向后仰,“啊啊啊啊”大声浪叫着。
我低下头咬她的乳房,她叫得更大声了,猛然间她身子一僵:“妈妈!”
我一惊转过头去,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
然而二姐只是愣了一会立刻又陷入了快感的旋涡,居然叫道:“好弟弟……好老公……干我……用力地干我……”
她什么都不在乎了。
我任凭二姐在我身上折腾,三两下甩掉碍事的裤子,搂着二姐往床走去。
斜倚在床边睡觉的妈妈有些畏惧地向里面移去,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似的说:“你们,也闹得太疯了!”
我没有理会她,将二姐放在床边,搂着她的大腿,站在床边用老汉推车式狠命地压了下去。
猛烈地抽插。
二姐张大了嘴巴已经发不出声音来,手指在我的背上用力乱抓,身体剧烈痉挛,骚屄里的淫肉死死地咬着我的鸡巴,一股又一股的阴精喷上了我的龟头。
我没有理会二姐的高潮,继续用力干着她。
妈妈害怕了,想溜走。
我抓住她的手将她拖了过来,又快速在二姐骚屄了抽插了几十下,抽出了鸡巴,顶在了妈妈面前。
“张开口!”
我很粗鲁地命令道。
妈妈下意识地张开了口,我捋了几下鸡巴,大股的精液喷在了妈妈脸上和嘴里。
看着妈妈沾满了我精液的美丽脸蛋显得那么的淫荡,被二姐所挑起的情欲更加的勃发,已经射过精的鸡巴居然一点也没有软下来,随之插进了妈妈的嘴里开始抽插,顶得妈妈直往后退,却被我抓住头发不能动弹。
妈妈被我的粗鲁行为吓住了,带着哀求的眼神看着我。
我猛然清醒过来,放开了妈妈的头发,降低了抽插的力度和频率。
“对不起!妈!我太兴奋了。”
“没事!”
妈妈舔干净我鸡巴上的粘液,摇了摇头,“你们两个刚才到底怎么回事?”
“都是二姐挑逗的。
“我恨恨地瞪了一眼二姐,她居然还躺在一边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脸上带着傻笑看着我们。
妈妈的目光先是落到了二姐的脸上,然后落到了二姐的乳房上,最后落在二姐那还在歙合的阴部,我清楚地看见妈妈的眼神猛地一紧,然后立刻转过了头去,顿时心中一动,有了主意,伸手去解妈妈的睡衣。
“妈,你和二姐的乳房谁更漂亮?”
妈妈不好意思回答,转过头不理我。
我又继续去脱妈妈的内裤,在她的骚屄上重重摸了一把。
“这里呢?”
妈妈身子都一颤,更加不理我了。
“姐,过来。”
我指了指妈妈脸上的精液。
二姐微微一愣,明白了我的意思,爬了过来去舔妈妈脸上的精液。
“别!”
妈妈居然害羞的转过头去,看来对女儿亲吻她感到有些难为情。
二姐笑了起来。
“算了。小混蛋,妈妈只喜欢你这个儿子,可不喜欢我这个女儿的。”
“你胡说什么!”
妈妈转过身去背对着我们。
“很晚了,睡觉吧。你们明天还要去上课呢。”
二姐向我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意思是说妈妈生气了。
我知道妈妈只是拉不下脸来,一笑,示意二姐拉灭了灯,躺在了她们两人中间。
二姐知道刚才肯定勾起了妈妈的情欲,所以只搂着我用乳房摩擦了我的背部两下就放开了我自顾自睡觉去了。
第08章
我从背后搂着妈妈,一手在她乳房上摩挲一手放在了她骚屄上,坚硬的鸡巴顶着妈妈的臀沟摩擦。
妈妈慢慢张开了大腿,我的鸡巴就沿着她的臀沟顶在了她的骚屄上,一点一点地往里挤,挤开她的阴唇,又挤开她骚屄里的淫肉,最后顶到了妈妈的花心上,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妈妈的手在我露在外面的鸡巴上抚摸,玩弄着我的阴囊。
我开始小幅度的抽插,用龟头在妈妈的子宫上旋转摩擦,妈妈的呼吸急促起来,低声说了一句:“你的好象又变长了。”
旁边二姐低笑了一声,显然听到了。
我也不管她,抽出鸡巴一拉妈妈的身体让她平躺着,然后翻身压了下去。
妈妈显然最喜欢的还是这种正常的男上女下式,很顺从地分开大腿让我进去。
我一边小幅度抽插一边在妈妈耳边低声叫道:“妈!”
“恩?”
“我在插你呢!”
妈妈身体一抖,骚屄里急剧痉挛了两下,喘息着道:“你玩就是了,别说好吗?”
那怎么行?我早就知道越说这种话妈妈越受不了。
于是我拉着妈妈的手放在我们的结合处。
“不信你摸,我真的在插你嘛!”
妈妈的声音都有点带哭了。
“你这死孩子!”
然而她的手却没有移开,不仅摸着我进出的鸡巴还摸着她的阴蒂。
我开始加大抽插的力度和速度,一边插一边问:“妈,舒服吗?喜欢吗?”
“啊……啊……别……啊……别说……啊……啊……了……啊”妈妈带着哭腔呻吟起来,下身主动往上耸动迎合。
我也开始喘息,动作越来越快。
“妈,刚才看得爽吗?你怎么不加入……唔?”
我的嘴巴被妈妈堵住了,她用力抱着我,舌头拼命在我嘴里纠缠,显得情动已极。
此时二姐也凑了过来,掀开了被子在我的背脊上亲吻。
我越插越猛,两人下体相撞的声音淫靡极了,妈妈两腿死命盘着我腰用力往下压,力道大得惊人,两股体液在妈妈的骚屄里不期而遇……高潮过后,二姐终于累了,过了一会就沉沉睡去。
妈妈却似乎没有什么睡意,躺在我怀里任我抚摸着她的乳房,同时也抚摸着我的鸡巴。
过了好一会,妈妈低声问:“你是不是觉得妈妈很贱?”
我当时已有些迷迷糊糊,听见这话立刻清醒过来。
“怎么会?妈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平时怎么对你的。妈,你可不要把刚才…”
“我知道。”
妈妈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妈不怪你。妈只是怪自己,怎么就抗拒不了你,明知道不应该,可就是……”
妈妈低声哭了起来。
这下我真的睡意全无了,赶紧搂着妈妈加以安慰。
“妈,对不起,是儿子不好,是儿子做错事害了妈妈。”
妈妈摇着头,叹了口气。
“这个真的不能怪你。从小到大你就是妈妈心上的肉,妈妈看着你一点一点长大,既欢喜又害怕,害怕你被别的女人抢走,从此以后就忘了妈妈。妈妈什么都不在乎,就在乎你一个呀。妈妈在你舅舅家呆了那么多天,天天盼着你来看妈妈。你这个死没良心的居然一直都不来,来了之后就说什么恋母情结恋子情结,你让妈妈怎么活呀?”
我迟疑了一下。
“那,那幅画……”
妈妈狠狠揪了我一下。
“那是妈妈随便画的,又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是你自己想歪了。”
才怪!即使妈妈当时没有打算要和儿子乱伦,至少也有过那样的想法。
不过,我已经明白了妈妈的意思。
她对我太溺爱了,溺爱到了无原则的地步,以致于对我的任何要求都不敢拒绝,包括和她上床做爱。
我想,要是我真的离开了妈妈,可能她就会如同失去水分的小草一般,活活枯死吧。
我紧搂着妈妈,许着一个又一个诺言,直到她终于转悲为喜沉沉睡去。
然而我却睡不着了。
看着怀里的妈妈,再看看另一边的二姐,我不得不怀疑我们家的女人是不是都母性太强,强到了令我都觉得可怕的地步。
享用妈妈的小嫩屄(外篇)外篇一自从和我做过爱之后,小妹的例假就不太准了。家里几个大小女人为此很头疼,小妹那时候年龄还不大,性格没有现在这么沉静,还是和小时候没什么两样,没心没肺的,天天只知道玩,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怀上和我这个哥哥的孩子。
其实后期和小妹做的时候我一直都带着避孕套的,不带套也是在小妹的嘴里或者妈妈和二姐她们的骚屄里面射精。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刚刚开始的时候我和小妹因为贪恋于那肉贴肉的快感,没有任何避孕措施。可是因为出了妈妈和大姐不小心中标这件事情,她们三个女人便紧盯着我和小妹,怕我们搞出人命来。
大姐第一次知道小妹被我搞上床的时候,一怒之下当着小妹的面打了我两个耳光,打的我耳朵嗡嗡作响,接着疯了一样,也不说话,就对我一阵拳打脚踢,我心里有些愧疚,没有动作。可小妹看到我不还手,就不乐意了。
我作为她的哥哥和她的第一个男人,小妹心里对我还是很看中的,和小妹发生关系之后,我才知道小妹很早就明白了我和妈妈她们是怎么回事,更知道这种关系是不应该的。要说小妹心里对家里的其他三个女人没有一丝嫉妒那是不可能的,我记得小妹一直很害怕大姐的,可是那个时候,那个场合,她第一次为了自己的哥哥,也是自己的男人,竟然和大姐厮打了起来,看到这样,我也不可能在旁边傻站着,便也掺和了进去,结果三个人乱哄哄的撕掐了半天。
最后还是妈妈进来看到我们几个不成样子,低吼了一声,问我们是不是想让邻居都知道自己家里的丑事,我们这才安静下来。妈妈拉开两个女儿,三人抱头一起低声哭了很久,最后大姐还是被妈妈劝服,承认了事实。
过后,即使大姐不在家里,妈妈和二姐也会把我和小妹看的紧紧地,如果我不带套,绝对不允许我在小妹骚屄里面射精。
小妹那时候颇有些逆反心理,为了这件事情和妈妈二姐她们吵了几次,私下里我们两人做的时候她还是会偶尔耍耍小心眼,做爱的最后关头会学着黄片里面女主角的声音叫床,同时抓住我的淫臀不放,让我美美的在她幼嫩火热的骚屄里面射精。
我本质上是支持妈妈她们的,毕竟有妈妈打胎的事摆在那里,我也不想小妹的身子受到伤害,虽然我也知道,我和小妹做爱在某方面来说已经是对她最大的伤害了。但是小妹稍稍一引诱我,我就管不住自己的鸡巴了,带套和不带套的区别对我来说太大了。
妈妈和二姐因为身体的原因,一个作了节育,一个怎么都没怀孕,和节育也差不多,所以都不会拒绝我在她们体内排精,长久以来的习惯是很难改掉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么。
那次吵架之后,大姐再回来的时候我看到她心里稍微还有点别扭,小性子一起,没有主动和她讲话。晚上大姐主动脱了衣服,跑到我的床上搂着我,两人身体结合之后,我们就又欢好如初了。
几次狂乱的性爱之后,大姐用还潮热的身体紧紧抱着我,一边舔着我的耳垂,一边伸出一只手套弄我下面软下去那粘乎乎的鸡巴,看我闭着眼睛哼哼享受的样子,大姐慢慢跟我说小妹还没定性,恳求我以后要照顾好小妹,还暗示我别让她过早的沉迷于这种不伦的生活,我听着言下之意是大姐自己已经这样了,可是小妹说不定以后还能找到自己的爱人,可能脱离这种家庭生活的。
当时我让大姐疯狂的劲头搞得也有些累了,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最后是怎么回答大姐的。不过从第二天大姐一脸的笑容判断,应该是答应了大姐吧。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小妹和我的关系,很不幸的,没有按照大姐的意愿发展下去,小妹变得越来越离不开我,特别是那场车祸发生之后,在医院里面,她不小心看到了妈妈要主动结束我的生命,然后和我一同殉情而去。小妹经此整个变了一个人,什么事情都窝在心里。
有时候我看着她深沉的样子,都会有些害怕她会作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也只有在我和她做爱的时候她才会表现出以前那种活泼的性格,可是高潮一过,小妹就又回复沉默。女人心,男人真的难懂啊,我是觉的自己有些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了。那还是一次喝酒的时候,我听那个花花公子舅舅和他那个黑牡丹老婆念叨的。
吵架的事情最后还是让二姐不小心知道了,导致有段日子二姐看大姐和小妹眼神怪怪的,不知道她是恨大姐打了我,还是怪又多了小妹这个小女人分享我。
我在床上和二姐开玩笑说,幸亏她当时不在场,不然一定会替我鸣不平的,或许能把大姐打昏也说不定呢,因为那时候二姐已经完全臣服在我的鸡巴下面了,我说东她肯定往东,我说西她绝对不会往东。
二姐听了只是笑笑,没有说什么,只是埋头继续吃着我勃起的鸡巴,抬头的时候,我注意到二姐眼角亮晶晶的,我知道是泪水,搂着二姐在怀里说些有的没得安慰着,二姐小声抽泣着,笑着说那是因为我鸡巴的味道有些大,把她熏的受不了了。
还记得有一次我和二姐作爱的时候,二姐让我掐她的脖子,我搞不清状况,没敢。二姐就用手把着我的手放在她自己的脖子上面,示意我用力,我一时脑子发热,就按照她的要求作了,我一边下边鸡巴用力的夯着,往二姐的子宫深处努力探进,一边双手叉紧身下这个疯狂女人的脖子,二姐被我掐得费力的呼着气,断断续续的告诉我继续,说等下就知道为什么了。
最后等我发现二姐骚屄里面的咬劲强大到忍受不了,颤抖着在二姐子宫里面射出一泡泡热精的时候,才明白二姐的目的,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享受到,那种女人窒息时候骚屄的匝咬和吸力,我下身的海绵体在那个时候已经被扯的感觉不到快感,完全麻木。
如果没有龟头的阻隔,我不知道会不会亲眼看到海绵体被拉出体外的美景。
完事之后,我搂着快喘不过气的二姐,噙着她脖子上面青紫的痕迹,听着二姐在我耳边喘息着唠叨,说她刚才差点就真的背过气去了。可是那种骚屄紧绷的异样感觉真的让我这个插入者爽快的如同升仙。
这个危险的游戏我和家里的四个女人都玩过,另外一次出现危险的是和大姐的时候,大姐控制不住自己的女强人心理,做爱的时候很是喜欢反客为主,那次她象和我有仇一样,狠狠的回掐住我的脖子,直到我们两人最后都是头昏眼花的,射精的射精,喷水的喷水,两人脸色青紫的瘫倒了在床上,堪堪结束了这个死亡游戏。
说来也奇怪,随着年龄的增加,成熟的大姐竟然爱上了这种玩法,一直到现在她还会偷偷的和我玩几次,不过我们现在都不会像以前那么不知道用力的深浅程度了。
妈妈二姐她们则纯粹是为了配合我,才会同意玩这个,不过和她们两人的时候我总是下不去手,我想可能是我内心还是喜欢她们两人多一些的缘故吧。唯一的一次,我真的下去了手,结果用力过大把妈妈掐得停止了呼吸。
还好二姐在旁边头脑清醒,把懵懵懂懂的我踢到一边,用学校学到的急救方法把妈妈救了回来。妈妈醒过来之后,笑着说,她下面松了这么多年,今天总算是紧了一回,还问我这回舒不舒服,我诺诺的说舒服。二姐骂我没人性,让妈妈挡住了嘴。
妈妈跟我们说当时她眼前一黑,然后就好像来到另外一个世界,那是一个纯净的世界,遍地绿草,竟是花香。
开始的时候没有任何人的存在,后来就看到了我和她赤身裸体的出现了在这个世界里面,不停的做爱,不停的做爱,然后出现了她和我生的女儿,我们三人继续不停的做爱,接着出现了大姐二姐小妹,我们几人继续做爱,直到我们都有了女儿,再往后我们这一家便在那里过着整天不停做爱的生活,说到这里,妈妈有些惋惜的说我们不救她就好了,她可以在那个世界里面继续当奶奶,曾奶奶了。
二姐听着听着,就抱着妈妈哭了,妈妈伸手搂着我和二姐,挪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让我继续着刚才未完的抽插,她贴在我耳边悄悄说,她想去医院作个恢复手术,以后她想生个自己的儿子或者女儿,我想摇头,看看二姐,再看看妈妈,还是点点头答应了。那之后,我再也不敢和妈妈玩这种性爱游戏了。而二姐那次听到了妈妈的话之后,在学校对血亲怀孕生子的研究更加废寝忘食了,我们几个人都相信二姐会有所成就的。
现在回头看看过去,我想我们全家那个时候一定是都疯了,为了这种扭曲的性爱,连自己和亲人的命都不要了。
有时候家里人闲聊的时候,大姐还会用这个来和我开玩笑,说没有趁机掐死我,让妈妈二姐她们脱离苦海,妈妈小妹她们听到了最多微微一笑,因为她们和我都知道,我们五人现在已经是一个完整的,密不可分的整体,任何人离开了其他人都不会快乐的。
关于那个窒息游戏我要补充的一点是,当时和家里的女人们玩的时候还没有《感官世界》这部电影的出现,等小妹从网上发现这部影片的时候,如获至宝,拉着全家坐到一起看这部片子,她自己先脱光了坐到我的大腿上,摸索着掏出逐渐勃起的鸡巴在她的阴唇上下轻轻的划着。
我搂着怀里小妹滑嫩的肉体,手指捏弄着她胸前两只粉红的乳头,等到出现性爱场景的时候,小妹就一边大声的呻吟着,一边娇喘着和我演习着里面的招式,等电影看完了,我电影的内容没有记得多少,只知道全家四个大小女人的脖子上面又多了一圈紫色的掐痕。而自己的鸡巴上更是红印一道一道的,好久才变成正常的血色。
小妹这个小色女自从知道了网络之后,就迷上了下载电影,她喜欢的电影只有一类,就是乱伦的,谁让她就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面呢。无论是法国的,德国的,美国的,日本的,只要是乱伦的,哪管你是母子的,兄妹的,姐弟的,统统收下,我电脑的硬盘买了一打,都让她塞满了这类的影片。
当然,作为一个跟随时代潮流的年轻少女,她还喜欢即时聊天,喜欢扮成喜欢小红帽的大灰狼叔叔在上面骗骗小萝莉,说到兴起的时候,会拉下我的裤子,掏出她专属的鸡巴,颠簸着渐渐长成形状的小淫臀,和我一边做爱,一边哆嗦着用火星文和小萝莉们打嘴炮,当然,网络那边的小萝莉们一直以为我就是小妹,因为小妹都是让我作摄像头里面的男主角,她从来不会真正露面。
那些小萝莉们还为了我鸡巴的大小吵过几次,逗得屏幕这边的我兴奋的插的小妹嗷嗷直叫。我曾经问过小妹为什么不喜欢和男人聊天,她说她有我一个男人就够了,说完之后,就继续用那种我看不太懂的文体和小红帽们探讨90后,80后,00后的不同去了,而这个时候,我的鸡巴当然是不得不为了给小妹打气,继续在她的骚屄里面穿来穿去了。
妈妈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和我打过招呼之后,她真的让二姐带着,去我们自己家的医院(是后来舅舅和我家合资开的,因为外资成分比较大,加上二姐专家坐诊,在家乡很有名气)里面作了输卵管恢复手术,手术是由二姐亲自上阵做的,这个时候二姐已经成为了妇女孕育领域的专家,相关的论文在国际上也发表了好多篇。
既然有这样现成的人才,还能不利用上么。手术据二姐说很成功,术后可能为了给妈妈补身子,二姐她偷偷找人弄了一个新鲜产妇的胎盘,熬粥做菜,连骗带蒙的让妈妈吃了下去。作为一个知识分子,妈妈是很反感这种东西的,可惜二姐已经不是昔日只会听妈妈话的小女儿了,现在显然比妈妈技高一筹,忽悠的妈妈真的以为这是二姐自己研究的生物产品呢,吃完了还称赞口感不错。
那些妈妈没有吃完的部分胎盘二姐也悄悄的让我,大姐,小妹吃掉了。我倒是对这个没有什么感觉,因为小时候住在农村的时候,妈妈生我的胎盘也是爷爷让我吃掉了,紫河车作为药材其实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怕。现在的一些影视剧把这些说的十恶不赦那只是宣传需要罢了。大姐和小妹现在被调教的唯我是从,于是这点胎盘一声不吭的都被我们送进了肚子。
吃过胎盘的那天晚上,我和三姐妹在床上一直做到了天亮,鸡巴都快磨破了皮,四人还缠在一起。到了第二天下午,妈妈和那个黑牡丹舅妈打开房门的时候我才将将把精液射进了小妹血丝隐现的屁眼里面。小妹临了的那一声大叫吓得舅妈一淫臀做到了大厅的地毯上。我晚上出来吃饭的时候,还能看到那里的一片湿迹。那天晚上黑牡丹舅妈看我的眼神很是怪异。妈妈在一边偷偷的笑,小妹头一回害羞的低着头在我的大腿上面扭着,掐着。我只好嘿嘿的看着几个女人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胎盘的事情没有瞒过妈妈,妈妈知道了除了干呕过几次,没什么其他反应。
二姐问我有没有注意妈妈的皮肤比以前更好了,之后的几天,我凝神仔细观察,还真的是这个样子,本来妈妈的皮肤就比同龄人好很多,吃过胎盘之后更是如此。
别说这个,就连我鸡巴上的皮肤都变得更有光泽了,看来这东西还真的有效。
过了一周,二姐不知道从哪里又拿到一个,晚饭之前让大姐小妹帮忙料理了一下,妈妈前一天让我折腾的没有睡好,从下午睡到了晚上,我上去随便找了件睡袍,把还懒洋洋的妈妈抱了下来。
几个人一边说着白天遇到好笑的事情,一边吃着晚饭。妈妈撒着娇,让我喂她,我在二姐的暗示下用筷子夹了一块“补品”送到妈妈面前,妈妈摇摇头,我只好先嚼好,然后度到她的嘴里,一顿晚饭我们几人吃了将近一个半小时。那块“补品”也都被我们消灭干净。等吃到最后就剩下桌子对面眼睛通红的二姐了。
怀里妈妈的浴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到了地上,赤裸的肉体在我的抚摸下变得炽热,白皙的皮肤遍起了点点红潮,阴唇翕动,唇间的淫水滴滴答答的落到了下面正啄食鸡巴的小妹的头上,粘粘的液体将小妹的长发黏到了一起。小妹感觉到了头上的不对劲,甩了甩头发,抬头淫荡的看着我们母子两人,荡笑着低下小脑袋,哧溜哧溜的继续她的独萧之曲。
大姐呢?她大张双腿躺在桌子靠我的这边,身下的碗碟早已经被她扫到一边,随着她小手熟练的揉搓,两腿之间那光滑无毛的阴埠上淫水哗哗的向下淌着。
我玩心一动,从妈妈的骚屄里面抽出手来,把自己吃饭用的小碗挪到大姐的阴埠正下方,或许姐弟间真的有心灵感应,她似乎知晓我要她做什么,大姐肚子动了动,变了下姿势,一股无色的水箭以抛物线从她的尿道喷出,冲的瓷碗哗哗作响,直到积满了快一碗大姐才停下动作。
可我没有放过她,伸手把大姐拉近自己,凭感觉摸索到她早已经鼓的突突的阴蒂,使巧扭了起来,大姐的骚屄里面不一会就无奈地喷出了一股一股的白浆来。
我忙把那碗对上骚屄的出口,这回终于是接满了一碗。
失去我手指刺激的妈妈看到眼前淫靡的场景,用手点了点我的额头,吃吃地坏笑着,第一个拿起了碗,媚力十足的双眸深情的的看着我,慢慢的喝下了第一口。我接着,然后是跨下的妹妹,最后一口留给了桌子上面呼呼喘着粗气的大姐,至于对面的二姐,已经不用我们关心她了,她躺在椅子上,两腿架在桌子上面自摸的不亦乐乎。
我也不知道为何这个夜晚我们的欲望是如此的强烈,妈妈第一个被我插了进去,不是骚屄,是她的屁眼,妈妈放荡的抱着我的脖子,我抱着妈妈向上方抛起,然后我放手,她狠狠的落下,妈妈直肠猛烈的刮擦带给我们两人强烈的感觉。旁边的小妹象暑天的小狗一样伸出长长的舌头,我也伸出舌头,小妹赶忙抢在妈妈之前吻上我的嘴唇,两只舌头卷在了一起,分开的时候拉出一条长长的亮丝。
耳中听的桌子上面再次传来熟悉的声音,我和妈妈转头看去,大姐像个自动转盘一样,把自己的阴埠对准我和妈妈现在的方向,肉缝之间一道水线再次高高的喷出,在灯光的照耀下,好像是雨后的彩虹。彩虹坠落的地方,二姐早已经啊啊着张嘴等在哪里。
这时候我才发现小妹不见了,猛然间后背一紧,两个小而坚挺的肉团贴到了背上,小妹呀呀的抱着我的厚背上下使劲蹭着她那对可爱的奶子,我和妈妈如同上了发条般,癫狂的动作起来,屁眼,小嘴,骚屄,骚屄,小嘴,屁眼,最后,我放倒妈妈,跪在她的身上,抓起她两个被我捏的五颜六色的奶子夹住了火红的鸡巴,高速的抽插起来。小妹趴在后面像只真正的小母狗般舔着我的阴囊,睾丸和屁眼。
几道彩虹舞过,大姐疯婆子一样跳下桌子,会同二姐两人扑了过来,我只好转移阵地,把她们两人叠着放到妈妈的身上,母女三个大小不一的骚屄排在一起。
几分钟过去,大姐二姐就被我挑到了高潮,刷拉拉的喷了一地,看着最下面妈妈那肿的高高的阴埠我正发呆,小妹从我后面利落的翻了过来,我抓起她细长的大腿,劈开就捣了进去。
过了几分钟,妈妈努力的推开身上的两个女儿,缓缓来到我的面前,将我推倒,坐到我的脸上,我会意的在妈妈那毛茸茸,湿淋淋的地方舔舐了起来。如同摇篮曲般的轻吟在我耳边响起,模糊间好像回到了记忆久远的童年。
那天晚上我们五人又疯了一夜。次日正好是周末,清醒过来的几人笑闹着开始打扫狼藉一片的房间。
二姐说了一句话,听了之后,我们几人过去抓住她挠痒,于后五人笑到了一起。
二姐说的是:“早知道这样,昨晚除了胎盘之外,我就不加刚刚研制好的催情药品了。”
这只是我们家里关于补品的一个笑话,其实二姐学医成就之后除了孕育研究之外就把精力放在这方面了。一个原因是当今社会壮阳药是一个来快钱的方法,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因为二姐怕我制不住家里的几个欲求越来越高的女人。
后来我的体质(小时候练武不是白练的)和高质量的性生活终于让二姐放了心,不过,另外一个问题浮出了水面,就是反而她们几人有些应付不了我的欲求了。常常都是她们的骚屄被我的鸡巴搞的山东大馒头一样,我却仍然还没有射精的欲望。
二姐只好又开始寻找一种能平衡我们欲望的制剂了。
对了,差点忘了,那天晚上的另外一个后果就是,妈妈终于怀孕了。
二姐按照她的研究理论做过检查,妈妈怀的是个女孩。
不知道妈妈经过的唯一一次准弥留之际所看到的东西意味着什么呢?女儿?
呵呵。
“哥,快过来!快过来看!快点!”
小妹扯着嗓子在楼下招呼我,对不住了读者们,小妖精相唤,我现在只好停下来,把文章存盘,将电脑置入休眠状态。
路过妈妈房间的时候,我特地给妈妈的被角掖了一下,免得受了寒气。虽然房间里面有空调,但是我还是不太放心。发现怀孕之后,妈妈的觉明显多了。
经过大姐房间,大姐正在窗前地毯上面练着瑜伽。
“小妹找你呢。”
大姐的脑袋缓缓的从双腿间露出来,对我说到,我蹲下来,在练功服下面的骆驼趾上面轻轻的弹了一下,大姐哼了一声,双腿发热,嗔怪的瞥了我一眼。我又用手覆在那片温热上面不舍的揉了揉,直到练功夫上面隐现出水迹,才站起身来下了楼。
“晚上我夹死你!坏蛋!害的我又要换衣服!”
大姐还以为我没听到呢。不过大姐练了瑜伽之后骚屄的确紧了许多,异于妈妈她们的弹性更是让我流连忘返。
看来当初和大姐做爱时候我的一句无意牢骚还真的发对了。
“叫我干什么?”
来到楼下,小妹站起来让出地方,我坐了下来,顺便拉开裤子拉链,小妹则是掀起短裙,这小色女里面没有穿内裤!她熟练的拉着我早已经弹出来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骚屄,小妹幸福的坐了下去,肉肉的感觉让我们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到底叫我做什么?怎么出了这么多水?”
我抱着怀里可爱的小女人问道。
屏幕上面好像没什么可看的呀。
“你看我录下来的。”
我趴在小妹的肩膀上,小妹按了下遥控器,然后开始缓缓的上下起伏呻吟着。
“她们是父女呢。这个父亲把自己女儿关了十多年,还和女儿生了许多孩子呢。”
小妹给我解说着。
原来是前阵子的奥地利父女乱伦案,小妹以为我不知道呢。
“我在网上看过了。小东西。”
我稍微用力了一下,小妹回头看着我,知道她不满意了,我只好继续缓缓的抽插,她这才回过头去。小东西最近比较中意这种温柔的插法,真奇怪。
“还以为哥哥不关心这些呢。”
以前小妹让我看过类似的父女乱伦的报道,我没有说什么,她就以为我对这方面没有兴趣去关心呢。
“真可惜,被抓到了。”
小妹好像有些同情那个禽兽父亲。这可不是个好倾向。
“有什么可惜的,该抓。对女人那么不爱惜!”
我说着,不过心里有些没底。
这时候妹妹已经转过身来,我们面对面的开始做爱,我偷偷望了眼小妹,小妹眯着眼睛再次的作了一个大大的起落,回神之后,她说的话让我鸡巴大了一圈。
“哥,我以后生的女儿也给你当老婆好不好?”
“好!好!好!”
狠狠的三声过后,小妹也连着喷了三次。
“这个小骚货!”
身后是二姐的声音。
“都没你骚!你……你……”
小妹被我干的无力,反驳也变得无力。
“今天我可有好东西给你们吆,再说姐姐的话就不给你了!嘻嘻。”
二姐的两个奶子隔着衣服在我的脖子上面滑来滑去。为了稳定后方,我不得已抓住一个,终于将二姐固定下来。二姐在我耳朵上面咬了一口。
“晚上再给你弄,嘻嘻。我先上去看看妈妈。”
二姐按住我的手在她的奶子上面揉了几下,脱身出去,顺便在妹妹的小淫臀上面用力的拍了一下,小妹一紧张,骚屄里面肌肉一圈,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顺势把精液在小妹的高声叫喊中射了进去。
“呀!忘了让你带套了,你怎么射进去了?今天是人家的排卵期呢。”
事后小妹装作无辜的样子问我。我气的在她小嘴上咬了几口,又揪了她两个小奶子几把。小东西才闭嘴不言窝进我的怀里。
抚弄着怀里小东西光滑的背部肌肤,听到脚步声,二姐的声音传来。
“大好消息啊,你们不用担心了,以后我们都不用担心怀孕了,我的研究有重大突破了!”
回头望去,不仅二姐,大姐和妈妈都出来了。
难道妈妈的那个梦真的要实现了?
低头看看怀里的小妹。
“哥,我要给你生个女儿!“小妹眨着眼睛认真的说道。
外篇之二“呼……呼……呼……”
和妈妈睡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会先她而醒来,然后我就会耐心的,边聆听着她那有趣的轻轻鼾声,边望着天花板发呆。这个习惯我很早就养成了,即使妈妈没有怀孕的时候我也是天天如此,一直到二姐过来叫我们吃早饭才会真正地下床洗漱。今天也不例外。
我那幸福的鸡巴在妈妈的骚屄里面浸泡了一个晚上,孕期的女人骚屄中的温度比较高,鸡巴在里面感觉倒也不错,妈妈的骚屄完全是专门用来温暖我鸡巴的肉质暖炉。
昨晚只有我,大姐,妈妈三人在床上,小妹和二姐不知道嘀咕了些什么就跑到二姐房里面睡了。虽然是大姐在旁边作性爱候补,可等我的火气弄起来了,最先求饶的也是她。
她前戏的时候被我舔得喷了一次,接着又被我和妈妈前后夹击合伙鼓弄出来一次,最后一次是在我插进她屁眼的时候出现的,当时大姐看的出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骚屄里面卟的一下,喷出的液体气体摩擦之间的声响和屁的声音竟如此相似,平日严肃的大姐,难得搞出这样的趣事,当然逗得我和妈妈哈哈大笑。
大姐红着脸连声说自己不成了,我边和妈妈用手巾清洁着大姐的身体,帮她舒缓刚刚抽筋的小脚趾头,边取笑着仍然软软瘫在那里的大姐,大姐湿透的身子仿佛被煮熟的面条,软软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躺在那里,哀求地望着我仍然勃起的鸡巴。
妈妈的骚屄有些红肿,我怕她受不住,没有继续在她的骚屄里面抽插,视子如命的妈妈爱惜地用手帮我套弄着,咕唧咕唧的声音让她和大姐不停地吞咽着口水。妈妈不想让我憋得太难受,最后拉起还是有点迷迷糊糊的大姐,两人吸了快要一个小时才让我射了出来。
等我轻轻把鸡巴从妈妈身体里面抽出来的时候,妈妈也只是稍微呜咽了一声,随后翻了个身,继续像只懒懒的胖猫咪毫无美感地在那里呼呼大睡。随着鸡巴的抽出,一汩白色的液体流到了我的大腿上面,我忙抓起旁边的纸巾擦了擦。
大姐的衣服并不在房间里面,想来大姐早早地就出去晨练了。我早晨锻炼的地点早已经换成了床上。
跳下床,来到窗边,轻轻扒开窗帘,外面雾气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楚。按照我的生物钟算,现在应该是早上6点不到的时候。大姐不知道回来没有,这样天气在外面呆久了对身体可不太好。
“嗷!嗷……”
的叫声隔着玻璃听起来沉闷得很,那是对面黑美人舅妈家里养的一只藏獒,是我托西藏的一位朋友买的。每到早上必定叫唤一下以示其自身的存在。自从养了它,别墅区里面其他的狗类都不太敢叫了。
说起黑美人舅妈,自从舅舅带着十几岁的新舅妈出国之后,她就越发得闷闷不乐了,妈妈也劝过她改嫁,她却不肯,真是个奇怪的人。
我那个美如天仙的小表妹和舅妈住在一起,那个酷酷的小表弟则让舅舅领到国外享福去了。
舅妈开始让小表妹到一家私立女校里面读书,可不久因为女校的学生们嫉妒小表妹的相貌,经常地欺负老实的小表妹,所以舅妈就请了一个私人家教,哪知道那个女家教竟然是个同性恋,要和小表妹玩爱爱,吓得小表妹告诉了舅妈,舅妈一火也不请家教了。
正好大姐有空闲,妈妈便让大姐过去帮忙给小表妹上课。还好大姐心里素质比较好,没有闹出什么乱子来。小表妹和舅妈来过几次,来一次我的鸡巴就经受一次考验,因为每次看到小表妹,我的鸡巴都会不听话地竖起来,然后就会被嫉妒万分的小妹拼命地蹂躏一番。
这片土地的最外围是密密丛丛的参天林木,穿过树林,就是从水利中心放射出去的农田,然后是一片波光闪闪的人工湖,接着就是佣工们的居所。而跨过厚厚的保安区,最里面就是现在我们一家五口和黑美人舅妈居住的地方,是为了我们这样一群先富起来的人们所准备的别墅区。
别墅区的建造模仿了国外的农庄和城堡,整个别墅区占用的土地就是当年我们这个大家族所拥有的耕地田产。现在耕地农田有专门的人负责农种割收,住在别墅中的我只管收钱就行了,我可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成为小时候书上所说的大地主。这个说到底要感谢政策了,呵呵,说远了。
爷爷奶奶去世,遗产的大头都给了我父亲,然后就是父亲的离去,当时家族里面继承的规矩没现在那么复杂,也没有太多的利益争夺,作为长子后代的我理所当然应该继承这些。
事情到这里还没有完,随之而来的是几个叔叔走的走,散的散,死的死。这时候开始捞起偏门的舅舅帮了我们这个家族一个大忙,他暗地里面操作。
于是奇迹般地出现了一张爷爷所立的遗嘱(爷爷死的时候只是口头说了怎么分家)奇迹般地把除了三叔之外其他几个叔叔的大部分地产都移到了我的名下(二叔去省会之前就已经这么作了,四叔已经在国外定居也没有打算再回来,地产要也没有用,三叔还在当地生活呢)顺便奇迹般地将想要霸占五叔家财产的那个姓周(就是小时候差点被我打成脑震荡的那位)送进了监狱。
据说罪名是走私巨量毒品,周老爹当即吃了颗花生米,而周家女人看没有什么盼头马上跑回了娘家,姓周的儿子判了个无期,不过可惜一次监狱着火,他为了抢救国家财产不幸被烧死了。虽然舅舅没有和我明说,但是我心里却很清楚周家是怎么倒霉到家破人亡的。
那个时候的舅舅,通吃到什么程度?想想看,家乡黑白两道的一把手如果在路上碰到他的车都要给他让路!搞掉姓周的更不会难到什么地方去。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舅舅的私生子,他对我这个外甥比对他自己亲生儿子还好。为此去问妈妈的结果就是被妈妈骂了一顿,害得我又是一个月不能和妈妈做爱。
这件事情后来证实真的是我的妄想症发作,舅舅对妈妈可真的是纯洁得不能再纯洁的姐弟之情,对我也只是纯粹的喜爱,其起因也是当初的几件事情当中,我的立场和判断非常和舅舅他的胃口。
最后我的结论就是世界上象我这样乱来的畜牲实在是屈指可数。
周家一去,就只有我们一家独大了,舅舅再次苦心地培养了一个专门和我们对着干的家伙,说是周家的后人,鬼知道是舅舅从哪里找来的。我只知道那个所谓的周家后人暗里见到舅舅好像耗子见了猫,舅舅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舅舅偷偷和我说,这个是专门用来转移外界眼神的,家族太嚣张了的确不太好,这我也很明白。
后来我去北京上大学,家里由妈妈她们几个娘子军继续管理。
我毕业的时候是互联网高潮期,以自己当时的家底加上舅舅的指点,在里面狠狠捞了一把马上退了出来。然后我用得来的资金继续和舅舅学着炒卖房地产,期间舅舅通过北京军区的关系,让我在北京军区那边也买了一套房子。不过我就过去住过几次,因为每次进去都要接受哨兵给我敬礼(严格说来是对我那个车号敬礼)每次都让我心突突地直跳,生怕会蹦出一堆人拦住我,砸开车门,然后把我拉出去,对我说:“打死你这个乱伦的畜牲”。
妈妈听说过之后笑我有胆子操老妈,没胆子接受人家的敬礼,我也只能笑笑作罢,心说自己内里还是个胆小的男人啊。
由于这个原因,所以北京的那套房子到现在也是在那里空着,偶尔大姐会派人过去收拾收拾。权当作我偶尔进京临时歇脚的地方吧。
记得房子刚刚到手的时候,妈妈和我在那里做过一次,当时我们两个做爱的时候,听到外面的哨声,我和妈妈同时都生出了罪恶感,妈妈应该比我好一些,她的享乐思想能帮她不少忙,尽管如此,那天的高潮确是我们两个发生关系以来最最心灵贴近的一次。
在号声中,我和妈妈看着血液充满的两个性器激烈的摩擦,爱液四溅在了地上,欲望不停地将我们两人推向乱伦性欲的顶峰,当号声的最后一个音符淡去,我却如同醍醐灌顶一般,脑海中似乎多了一座和妈妈相连的思维之桥。
一时间我和妈妈如同经历生死轮回,同心相印的情侣,彼此都将对方的要求和想法在双方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我和妈妈深情地对望着,身下无比默契地配合著对方的动作。
我粗暴地按照脑海中接受到的妈妈的想法,把妈妈一把压到了窗户的玻璃上面。
浑身汗水如同雨下,粗大的鸡巴胀大著撑开妈妈柔软如棉的子宫颈口,在我的入世之地,妈妈的子宫里面足足喷射了两三分钟,热烫的儿精把妈妈刺激的张牙舞爪,象只疯狂的发春母猫嘶叫着,尽管双手被我擒在手里,妈妈还是努力的在窗户上面抓来抓去,尖尖的染红指甲划的玻璃唰唰直响。
当时妈妈给我传来的想法就是要赶紧把窗户打破,然后让